“放心,在中都,还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那我先走了。”云飞凡把勘察箱递给傅青鱼,翻身上马,对谢珩挥了一下手,一抖缰绳奔霄就冲了出去,恣意张扬。
云家嫡子,当朝太后的亲侄子,确实有肆意的资本。
“六哥,等等我。”霍承运匆忙上马,“二姐姐,那我也走了。”
傅青鱼点头,目送两人走了才收回目光,提着勘察箱走向马车,“大人。”
谢珩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向傅青鱼。
这个高度,他连傅青鱼的发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傅青鱼要看他就得抬头。
谢珩没说话,傅青鱼等了等没等到回应,便接着说:“不知大人这么晚来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傅仵作散衙走的那般迫不及待,便是为了去会情郎?”谢珩踩着脚蹬走下马车,往前走了两步逼近傅青鱼,“云家嫡子,太后亲侄,倒确实是根高枝。”
傅青鱼抬眼,冷冷的看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