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嗤笑一声，颇有些瞧不上她：“顾涵，你这是不当演员改当陪酒了？”
顾涵脸色一白：“你这话可就不好听了，再怎么说豪哥请我来的，我又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这话说给外人听听就得了，在座的有谁没睡过你？”耗子往她脸上吐了一个烟圈。
这下顾涵脸色真成了调色盘了，话也张不开嘴。
闵归意推门而入，就被缭绕的烟雾熏得直呛：“这是着火了吗？”
包间儿里瞬时哄笑一片。
顾涵看着推门而入的闵归意，心跳得有些乱了节奏。
郑惠的话犹在耳边：“这东西，找机会给闵归意用了，知道吗？”
她说的东西，就是让她摆脱不了的控制，这些天她靠着身子混入这个圈子，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她喝了一口冰啤压下心头的跳动，随意问道：“这个小哥哥倒是好看，不介绍一下吗？”
闵归意这才注意到顾涵，总觉得有些眼熟，但他确定自己不认识，所以只是腼腆地笑了笑。
“顾涵，你最好不要玩火。这小哥哥，可不是你能沾染的人。”依然是那个耗子。
顾涵被抢白了无数次，却也不能反驳，委屈得眨巴着眼睛。
闵归意坐到一旁，看着她哭，礼貌地递了一张纸过去。
“谢谢你。”顾涵靠过来，小声地说了一句。
闵归意向后挪了挪，摇摇头并没说话。
“归意，你妈妈又拘着你呀。”吴豪也偶尔和他一起玩。
闵归意点了点头：“家里发生了点事儿，我哥生意上的对家往我家里扔了蛇，还扔了蛇吓我姐，动了胎气。我妈怕我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