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能说出这种话的你,才是最肮脏的,我应该离你这种垃圾远一点。”
郁兆并没有从言语上跟孙俸一争高下的意思,刚说完,他就掏出手机:“我在一楼大厅,叫保安来,这里有人闹事。”
如果真被保安拖走,可就太丢人了。
孙俸冲两人略一点头,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转身离开了。
第一次见到郁兆强势的一面,卢婉半天都没回神,这种冲击甚至已经完全盖过了再次遇见孙俸的恐惧。
可还没等她开口,方才还气质深沉的郁兆突然卸了一口气,定定地盯住卢婉:“卢婉姐,这个男人就是你这几个月一直躲着我的原因?”
卢婉想好的感谢之词迅速噎了回去:“你在说什么鬼话?”
“要不然呢?难不成是因为你强吻我,羞愧得不敢面对我?”
郁兆的声音似惊雷,将毫无准备的卢婉炸回了那个多事之夜。
那天喝醉之后,卢婉给郁兆打了电话,想让他来把郁吟接回去。
可是,郁兆来的时候,郁吟已经被严楼带走了。
卢婉在国外就练成了酒桌上千杯不醉的技能,每次都能可靠地给郁吟兜底。可她也不是千杯不醉,她是后反劲。别看面对严楼时,卢婉还一副清醒的模样,可等严楼带着郁吟一离开,她的脑子就开始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