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母是将门之女,脾气火爆,与任念妹子却相处和睦,亲如母女!”
“而苏家,也从未打过任念妹子那些嫁妆的主意,所以说,她带来的嫁妆,那是给她自己增添光彩的,并不是给苏家扶贫来的!”
“而且,这本就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情好之事,又是你情我愿的事,那怎么着也扯不上什么,你家比我强,你家比我厉害,我必得敬你如上宾,把你当神佛一样供着了吧?”
陆国公夫人说起话来,还是温温柔柔的,语气也慢慢的,可是底气就是充足的很,让人忍不住的听进去。
被白玉堂搂着的苏清颜看了,却有些呆。
原来她家陆伯母,这么霸气的吗?
说起话来条理清晰,虽然有诡辩的嫌疑……
但就是在轻声细语的反问之间,把任家能够拿来说嘴的门第差别,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真厉害!”
苏清颜低声说,还冲着白玉堂眨了眨眼。
白玉堂好笑,虽然还是旁若无人的拥着苏清颜,一边换帕子,一边给苏清颜擦拭手背上和脖子上的残余血迹。
但是到底在长辈面前,动作还是比平时收敛了些。
其实,任璟元也是看不惯苏清颜和白玉堂这样当众亲近的。
不过,看着他们两个,才更像是陆国公夫人口中的两情相悦,很快倒也接受了。
他的妹妹和妹夫,才是真的无法白头到老。
现在,外甥女能找到琴瑟和鸣的另一半,何苦要硬生生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