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盯着我瞧?可能瞧出花来?”李宗煜似笑非笑,垂眼看着怀里的江浸月,口气轻松又揶揄。
江浸月却皱起了眉头。
她走的时候,正是李宗煜火毒发作最厉害的时候,那时候他满头的大汗,脸色苍白的厉害,怎么这一会会的功夫,火毒就下去了?
再说,火毒下去,冰毒也会跟着发作才对啊?
“你……”江浸月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问。
李宗煜勾着唇角一笑,搭在江浸月腰间的手紧了紧,“看你被这么多人欺负,我就算是死,也要活过来,帮你打回去。”
“……”
江有才嘴巴大的能塞下鸡蛋,手动才能推回下巴,急急忙忙的对着李宗煜行礼:“十二王千岁……”
“侯爷这礼,本王可受不起,刚刚在外面,本王可听的一清二楚,侯爷说到底,也是浸月的长辈。”李宗煜眼眸如同沉静冰湖,风平浪静的丝毫没有波澜,但是这话里的凉意,让江有才后脊灌冰一般。
“王爷恕罪。”江有才压根不知道李宗煜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在外面听了,所以强词夺理的解释一时间也拿捏不好分寸。
李宗煜托着江浸月的腰,带着她往前走,走到了唐庆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