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幡然醒悟,淡然一笑,给我换了杯白开水,调侃道:“是我疏忽了,年轻人哪里用得了这一套。”
这是我第二次来馆长办公室,虽算不上熟悉,也不至于陌生。
房间内陈设很简单,一套老式沙发配上简单的书架,一切显得朴素自然。
但我心里清楚,馆长是在装穷,就连冯金牙一个开灵车的司机都能拥有野马跑车,馆长岂不是富到流油。
“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吧?”馆长笑呵呵地发问。
我回应道:“是啊,有些日子了。”
馆长抿一口茶水,冲我笑了笑,我也报以微笑,等待他的正题。
大概扯了几分钟的客套话,馆长轻叹一口气,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我问道:“馆长,你是不是有事啊?”
馆长呵呵一笑,抿一口茶水,轻声说:“哎,没啥大事,就是觉得你这小伙子挺好的,找来说句话,上次你立功也没表扬你。”
“你是说上次李念的事吗?嗐,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犯嘀咕,不知道馆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馆长笑了笑,起身去了内屋,我在他开门的间隙,看到里屋的墙壁上挂着一把桃木剑和八卦镜,由此推断,馆长应该也有顾忌的东西。
转眼间,馆长拿着一个文件夹出来,向我展示。
“这里面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馆长意味深长地说:“别紧张,这里面是你的入职资料,过两天我就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