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妙卿疑惑问道,“东境之战,太子领军,如今战败,必是太子担责,而且,京城不是已经诏告天下,废黜太子了么!还怎么定责?”
刘懿一声冷笑,“定责?哼!这只是诏书里的交代,要我看,脱责还差不多。”
乔妙卿张大了嘴巴,“脱责?此话何来?”
刘懿娓娓道来,“废太子是天子的独子,是将来必然要继承帝位的储君,东境之败的罪责,肯定不能全部落在他的头上。天子派人去两辽探查情况,难免没有了解详情分解责任的想法,继而为将来废太子重回东宫做好准备。”
乔妙卿大怒,“十五万将士战死东境,这废太子杀了都不为过,难道还要让他重返东宫,将来执掌天下么?”
刘懿无奈,“芸芸众生,尽是庙堂棋子。十五万大军,对于天子来说,算什么呢?而且,如果帝国未来没有继承人,乱的,岂止是东境!”
乔妙卿沉默不语。
刘懿搂紧乔妙卿,“我等是小人物,做好小人物该做的事情就好,这些影响帝国走向的事,我等就不要去烦心担忧啦!”
乔妙卿心里不是滋味,却也只能点了点头。
忽然,刘懿一声坏笑,从怀中掏出两锭金字,“我从长水卫的营帐中翻出了些金银,有这两锭金字在,我俩此番回程,衣食无忧啦!放心,我给持枪校尉扔下了欠条,等哪天再见,还他就是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