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之际,一声长笑从三楼角落里传出,寻迹远望,灰衣清瘦的塞北黎探出了头,身子像坨烂泥一样委在栏杆上,仍是灰巾裹面,却眼中含笑。
旁观者清,夏晴看出了些门道,他摇晃着大脑袋对塞北黎说,“老黎,你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又跑出来搞事啦?”
雄浑的声音从三楼传出,“哎哎哎?我说夏大脑袋,你可别冤枉人哈!老子从进门儿到现在,可是一个屁都没放,何来搞事一说?”
夏晴才不信这一套,“呸!那你来干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此话说罢,塞北黎没有急眼,站在中台的乔妙卿倒是怒火蒸腾,这小娇娘好似一头愤怒的白狐,指着夏晴骂道,“你这个猥琐男人,顶着个大脑袋,在这里大放厥词。你等本姑娘脱困,定把你打成猪头。”
奇怪的是,夏晴对乔妙卿的辱骂,亦没有生气,他笑呵呵地对塞北黎道,“你这丫头,很是泼辣啊!”
“我这人生平不好斗,好解斗,新开的酒楼若是被打打砸砸,那多可惜啊!”塞北黎没有继续和塞北黎对话,他摆了摆手,身子顺势从栏杆上一滚,人便落在了刘懿身边,笑道,“小友,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