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子,谨实摇头一脸无奈的笑了笑。
下一刻,她又提到了谨实最不想从她口中听到的那个人的名字,“傅岩!我什么都不欠你的!各不相干!”,然后,屋子回归平静了,她已经彻底醉卧桌头了。
谨实推推她的肩膀,请呼她的名字,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醉了!
为什么,一定要比我先醉倒呢?注定是不能留下来了,谨实一脸悲伤。
“为什么,你对我那么放心呢?”他顿了顿,继续说“你是第一个,对我毫无防备的女子”他站起,贴近她的脸,仔细瞧着她那秀美的侧脸轻声说“也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
他慢慢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吊坠,那是一只看起来傻傻的小玉兔,还有一封信,坚定的将这两样东西放下,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披在她的肩头,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屋外的月光悄悄的溜入屋中,屋中的女子依旧在沉睡,她什么都知道……
只是安静的睡着、睡着。
清晨,湿冷的微风吹拂素语的脸庞,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摸了摸肩膀上的外衣,顷刻之间醒来了,她盯着这件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