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什么东西离她而去了。
“殿下。”苏月裹挟着雨水走了进来。
寒风拍打着门,与屋里炭盆里的暖气此消彼长。
“好端端的怎么下开来雨?”苏婵透过门缝瞧着泼墨般的苍穹不由问道。
“也是怪了,愿应是下雪多谢的啊。”
“将门窗关紧,多烧几个炭盆子吧。秋雨寒凉,冬雨刺骨,这个时节的雨是最最容不得的了。你记得嘱咐阿爹那边管事的,多给....”
还未说完,苏婵的话便戛然而止。
阿爹,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
其实她那日的火不是...她只是觉得无力,若是真挚的爱意都要被家族大业压下,那他们这些生来便站在权利巅峰的人,说起来都是可怜的。
因为,他们不过是活给天下人的一具躯壳罢了。
她只是恨啊!
她眉目里凝着星星点点的忧愁,薄唇微动:“苏月,等阿爹回来,你说我要是再去给他道歉。阿爹可能接受?”
“自是能的,老爷最为珍爱重视的便是殿下了。”
“那便好。”苏婵喃喃道,可眼神却是那般的飘忽不定。
她起身,腿却不知道为何有些麻。
“殿下。”苏月连忙扶住她“殿下想来是昨儿没有休息好。不如去歇息一二?”
“好。”
苏婵慢慢的走着,身体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束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