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和陈家之前一直秋毫无犯,可他们现在竟然入主丝绸行当,准备将咱们排挤出局,若是您连这个都能容忍,那日后临江又岂能有你我父子立足之地?”
“勋儿,当初要不是你调戏了那陈家小姐,现在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为父当初按照你的提议,将江北乌林的五百亩桑田割让给了陈家,本以为能够借机让他们知难而退,可现在呢?李秋远竟然借着这块桑林盘活了这盘死棋。”
“勋儿,父亲年纪已经大了,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继续与他们勾心斗角了,你母亲去世的早,是为父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你拉扯大。”
“我不求你能够飞黄腾达,只希望你能够继承王家的衣钵,安安稳稳度过一生,除此之外,为父别无所求!”
王寿章此言诠释出了何为爱子之心。
可王建勋对此却显得不屑一顾。
“爹,那李秋远不过区区赘婿,一介腐儒,他配不上陈晴墨!”
“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就得得到什么,现在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陈晴墨,李秋远要是敢拦路,那我就杀了他!”
说到此处,王建勋面露凶光,并猛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