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叹了口气,“第一,对时间来说,一万年和一年之间没有什么分别,十万年和一次心跳的时间之间也没有分别。没有分别是关于时间的第一个事实。第二个事实是:整个宇宙的时间都在我体内。”
“一派胡言。”她说道。
“如何?你不明白。那我尽量用另一种方式来解释好了。”他用右手打着手势,一边说,一边左右摆动着这只手,“我们向前,我们回来。”
“这些话什么也没解释!”
“说得对,”他说道,“有的东西用语言是无法解释的。你必须自己去体会。但你还没有准备好去冒险,就像你现在虽然看着我却看不见我一样。”
“但是……我正看着你。我当然看见了你!”她盯着他。他的话反映了他对她在贝尼·杰瑟里特学校里学过的禅逊尼法典的了解:玩弄文字游戏,混淆人们的思维。
“有些东西的发生超出了你的控制范围。”他说道。
“这句话怎么解释那……那种还没人达到过的尽善尽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