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鸣无奈的顿住了脚步。
路母上前,望着儿子阴沉的脸,声音缓和了许多。“一鸣,肯定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妈,你以为是什么样?”路一鸣的声音也激动了起来。
“你弟弟和戴宁都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他们之间是清白的,以前我那么偏执,我现在都明白了,为什么你现在却是这么固执呢?”路母蹙着眉头苦口婆心的道。
“妈,他们都要结婚了,您还说我偏执?”路一鸣额上的青筋已经凸起,眼神凌厉的盯着母亲。
“你以为一帆要娶的人是谁?是戴宁吗?那根本不可能!”路母坚定的道。
“怎么不可能?一会儿您就会看到了。”路一鸣冷笑道。
“你怎么这么固执?”路母已经说不通路一鸣了。
路一鸣冷笑道:“妈,这半年来,路一帆每个月都会去戴宁所在的那个西部省会城市,您以为他去做什么?一去就会停留一个星期,难道他会去找别人吗?”
“你有证据吗?你看到他们在一起了吗?”路母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