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看着人离开,再看桌上这些药粉,轻轻叹了口气:“也是可怜人。”稍微冷静些的人,哪里想不明白。县令夫人三四个月前才刚怀孕,这簪子就送了来,还是麝香,除了县令大人,哪个姨娘有这等本事。
林锦婳看了眼萧夫人,问道:“这位县令夫人是何身份?”曾县令竟费这等心思不让她怀孕。
“是继室,曾公子生母过世后便娶了她,她是本地商会会主的长女。”萧夫人道。
林锦婳心里明白,看来掌握这里财政的不是曾大人,而是这位县令夫人的家族了,亦或是两相勾结,但现在曾大人明显就是不想扶持县令夫人一家的阵势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说完,那边的打斗声也停下了。
赵怀琰过来时,身上丝毫血迹都未沾染,若不是随手收起的长剑上染着血迹,还真让人以为他是从哪儿游玩了过来的。
“明日回京。剩下的本王来处理。”赵怀琰看了眼徐夫人,道。
徐夫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虽然心里不舍,但也只得应下。
林锦婳看着赵怀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曾大人跟本地商会之间似乎有了矛盾。”只要商会反水,要这位土皇帝的罪证,那将是一大把一大把的。
赵怀琰嘴角微微勾起,点点头,才转身离去。
等他一走,众人也没了赏荷花的兴致,均是上了马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