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其实不管在谁的手里,他最大的贸易路线肯定都是南下荆楚,再由长江水道过扬州、江宁的么,而扬州和江宁的命脉就在大运河,在于对北方中原王朝的漕运么。
其实再说到底一点,这一切的一切,终究还是要看新官家到底如何应对的,这点小小的动荡都是心照不宣的小动作,具体能演变成什么样,到底是斗而不破,还是鱼死网破,破了的话又是谁赢谁输,其实这马车的缰绳是放在新官家的手里的。
具体的事态到底会怎么发展,刘大炮的股票能不能卖得成,慕容德丰会不会如愿的成为实权军阀,刘大炮的债券、股票,到底能不能在开封自由买卖,这些,其实真就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个天,指的就是新官家。
实话实说,他面临的局势其实比柴荣刚登基的时候还好稍强一点的,殿前司也好,各地军阀也罢,都还只敢跟刘大炮这样暗戳戳的搞小动作,至少没有像当年柴荣登基的时候公然与他唱反调。
至少没有文官当庭嘲讽他的事情发生么。
川蜀也好扬州也好,再怎么闹,实在实在不行新官家也还有御驾亲征这最后一招能使的么,直接以出游的名义,新官家直接把朝廷搬迁到扬州活着成都,住上一个月,保证什么事儿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