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孙鹏程:《文学史教材书写中的言说方式转向》,载《中国社会科学报》,2015-01-30。
[57] 毛庆耆、董学文、杨福生:《中国文艺理论百年教程》,318页,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
[58] 陶东风:《文学理论基本问题》,3版,24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59] 事实上,也有不少学者对文学理论教材的教学性质有较为自觉的追求。这里列举两例。姚文放曾在《进展与问题:1989—1995文艺学建设概观》中强调:“从编写宗旨来看,既然是为教学实践提供依据的底本,那么就务必在可操作性上下功夫。一是增强适合教学过程的可操作性,增加有助于教学双方交流和调动学生积极性的环节,包括讲授、阅读、写作、辩论、评议等内容;二是在提高学生的思维能力和分析能力的同时,以培养学生面对现象、解读文本的能力为重要目标,使之不是仅仅在概念和命题之间绕圈子,而是具备能够直接处理感性现象和具体文本的本领,以适应未来文化发展的需要。”高建平在一次座谈会上的发言也有教学维度的考虑:“有没有必要、有没有可能搞一个包罗万象的文艺学?这显然是事关文艺学发展的一个重要课题。”“况且,教学是否需要一个成系统的教材,也仍然是个可以探讨的问题。编一套成系统的教材,固然是一种选择,但也可放弃单一系统,搞优秀论文选编或摘编,辅以提要性的说明。”参见《“新时期文艺学二十年”北京部分学者座谈会纪要》,载《文艺理论研究》,1998(4)。练暑生更是对学生进行调查,并写出简单的调查报告。参见练暑生:《关于文学理论教材学生反映情况的调查》,载《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52)。我们认为,在编写文学理论教材时虽然要尊重学科本身的逻辑,但实在也应该多考虑一下学生的接受问题。我们恐怕比较忽视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