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颜卿,颜卿!可还伤着哪里了?”
隔壁院儿的白芙蓉母女,也收到信儿,说是白颜卿被白景轩罚了,白芙蓉心下着急,拉着赖碧芝,便跑来了!
一进屋瞧见白颜卿好好儿地坐着喝绿豆汤,心中的大石头这才落下。
“姑母?表姐?你们怎么来了?”
见到白芙蓉母女行色匆匆的模样,白颜卿心中困惑。
“还不是母亲!她听白府下人嚼舌,说你被舅舅罚了,倒地不起,病的很重,可把母亲吓坏了!”
赖碧芝笑着上前,执起白颜卿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她确实无事,这才安心了。
“只不过是……我不小心,碰坏了父亲心爱的砚台,被父亲罚着跪了一会子!原也是我自个儿身子不争气,暑气正盛,给热昏过去了,这才请了大夫过府!”
个中内情,自然是不能为外人道的,因而这番说词,是白颜卿同白景轩商量好的,也免得旁人恶意揣测。
“不过一方砚台,能比得上他亲闺女重要?哥哥也是糊涂!”
白芙蓉有些心疼地掏出帕子,替白颜卿擦了擦嘴角的西瓜汁,眼中满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