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经过的人们:我说:“人”。同时,我也是一个人。但是,如果我客体化了我的主体性,那么同时我就在它们之上谋划我全部的主体性。
用真实的集体主体性取代伪客体性“人类”。假设去总体化的总体。我们构成了一个个体,然而我们不是可统一的。
权利。解释。没有权利地活着。丧失了确证自身的全部希望。不可确证地活着。
孩子首先是一个客体。“我们在成为成人之前开始于孩子”,这意味着:我们开始于客体。我们开始于没有我们自己的可能性的存在。被逮住,被携带,我们拥有他人的未来。我们是一个被倒空、又被装满的花瓶。
刚才我说“不可确证地”是错误的。我们不是不可确证的,因为这会要求一个我们在其中不具有我们的位置的确证系统。既不是可确证的,也不是不可确证的。同时有两个极端:作为偶然性,人就在那儿,没有任何原因或理由。作为谋划,他为所有部分的系统创造正当的理由,但是由于这一事实永远不能确证他自身。因此,好的良心的诡计:一个人创造了一个他作为一种手段进入其中的部分的系统,并且确证其自身是这一系统的一个手段。这是忘记了:一个人同时也是这一系统的创造者,因而忘记了:在一个人是这一系统的基础的意义上,他外在于任何确证。人是所有确证基础的不可确证之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