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女儿的手,一边心疼的掉眼泪,一边不停的安慰女儿。
她感觉她等了好久,才终于把岳崖儿等了回来。
岳崖儿洗净手,给迟晴把了脉,安慰迟母说:“没事,只是风寒引起的发烧,只是晴晴体质不好,烧的严重些,退烧后就好了。”
“可是晴晴一直说胡话,”迟母擦着眼泪,声音压的极低:“她一直很害怕的样子,我觉得,她一定是在梦里想起了……那些事……”
她没办法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含糊带过,但岳崖儿和迟展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想到妹妹曾经遭遇过的事,迟展脸色铁青,拳头攥的紧紧的,身体紧张的绷的仿佛一张拉满了弦的弓。
迟母啜泣说:“要是晴晴想起那些事可怎么办?”
“没事,”岳崖儿轻轻拍拍她的手臂安抚:“我在呢!”
迟母握住她的手:“崖儿,幸好有你……”
岳崖儿笑笑,“没事,阿姨,您别担心了,晴晴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让迟展给她拿来纸笔,写了一个药方,让迟展派人去拿药。
药取来之后,迟母不放心让保姆熬药,自己跑去厨房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