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对院长说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送给在场的各位。
老师父们听了沉默不语,他们回来就听说此事,的确太残暴。
反倒是被虐待被鞭打的小弟子们一个个眼眶湿润。
“长老您不要这么说,弟子们都知道您是为弟子好,您想让我们早点住上新院舍,那样就不用挤在漏风的议事厅里了。”
几个女弟子哭哭啼啼上前围着青烟,扒拉她的衣袖。
女弟子与男弟子同住打地铺的确很不方便,她们是最希望快点建好新院舍的人。
尤其长老特地嘱咐过,最先建成的院舍给女弟子住。
男弟子她能一脚直接踹开,女弟子当然不能这么简单粗暴。
青烟没法子,抓着谁的袖子就给谁擦眼泪。
“别哭了,别哭了。”
再哭她也要哭了。
小弟子们看见长老如此温柔安抚,更加领悟到她对弟子们深沉含蓄内敛的爱。
“马当知道您拿了金块不是自己贪,是想让我们顿顿吃上肉,喝上老母鸡汤,您就像我们的娘亲一样,怕我们冻着饿着……”
马当软趴趴走过去,也想学女弟子抱着青烟哭。
可也不知怎么的,还没走两步就摔了一跤,被后头挤上来的其他弟子踩得灰头土脸。
马当趴在地上,转头看看,怎么也看不出刚才是谁绊他。
最后一个大概十二三岁的小弟子踩着他的背走到青烟面前,他手里抓着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