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卖弄了,”云相笑着制止海默再往下说,对王厚道,“苏门答剌新国王加冕那天,我们听说你受了重伤,十分担忧,可一直进不了宫。后来船队出发,也不允许我们擅自去别的宝船……看来王少侠伤势恢复得还不错。”
“王少侠怎么能有事呢,想当初在景德镇以一己之力,两招就打败福建三大高手的联手;后来在庐山又勇救不可大师,在满剌加,击碎了大阴谋,救了我们。你要是有事,我们岂不是成了无头苍蝇?哈哈哈……”乐门主说的这三件事,都是他亲自在场,虽然有些奉承,倒并没有夸大其词。
王厚闻言忙道:“乐门主谬奖了,在下实在惭愧。多谢方丈记挂,是受了些伤。”他最近一次见到三人,还是哈尼王子加冕那天,看到三人并排坐在一起,只是和他们点头致意,没有说话,却差一点成了最后一面。收回感慨,又道,“海默住持先前说《法华经》的妙处,我的朋友正好遇到佛法不解之处,想要请教你和云相方丈,他们就在船外,也是登不了宝船,我们可否去外面一谈?”
海默笑道:“谈别的事情,或许我真不感兴趣,但是谈佛法,那正合我意,云相,你呢?”云相毫不推辞:“海默来过锡兰,到过古里,佛法造诣颇深,能听到海默的教诲,这个机会当然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