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听到这话,险些要被气笑:“使臣这话,分明就是已经想好要将此罪安在南国头上了。谢小姐好心受邀解剖,被使臣解读至此,真真是要六月飞雪。”
秦国使臣并不怵他,道:“皇子是南国人,自然帮着自己国家的人说话。我的猜测并非没有可能,皇子不必急着一棍子打死。”
一直没说话的谢云舒忽然笑了,走到使臣身边,冷冷地看他:“那针这么细,又有三寸长,若要完整地扎进体内又保证中途不断掉,凶手必须得有强大的内力做支撑。我一个弱女子,是万万办不到的,不仅是我,在场的很多人都办不到,就凭这一点,就能筛出一大批无辜的人。”
“你!”秦国使臣语塞,只能瞪她。
谢云舒顿了顿,接着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方才使臣和皇上交谈时,曾提过一嘴,你是秦国前年的武状元。文武状元一年一选拔,能拔得头筹的,都是当年最顶尖的人才。使臣作为武状元,武功自然是十分了得的。若是使臣要将针扎进去,我猜,应该不算太困难。”
秦国使臣见她把矛头转向了自己,气得一甩宽大的衣袖:“荒唐,简直荒唐!我身为秦国使臣,有什么理由杀公主!你现在怀疑我是凶手,好,证据呢,证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