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官差说完,有些怜悯的转头看向那个呆呆跪在尸体旁的男孩,“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就是这个小的,要是没有人相救也是活不长的。”
“头儿,你是说……”那挨了训的年轻官差也跟着看向尸体旁的男孩,眼珠子转了转就露出了一丝恍然之色。
中年官差叹了口气,看着被亦庄的人抬上板车的尸体,沉声道,“咱们撞到那陶家大爷跟随赵老爷出入府衙也不只一回两回了,若非赵家有人撺掇,那陶家大爷又怎么休弃赵家的大小姐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众官差和忤作皆恍然大悟,原来这事儿还牵扯到了赵家后宅里的阴私之事。
“最毒妇人心啊……”忤作叹了一声,把擦手的布巾塞回随身的木箱里,跟一众官差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280不敢帮
亦庄的人拉走了尸体,清理了街上的血迹,那男孩却仍一动不动的跪着,似完全感觉不到外界的事情了一样。
眼看午时日头毒辣,那中年官差于心不忍,上前跟那男孩说话,可那男孩却似聋了一般,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扯他不动搡他也不理,弄得那官差也没了兴致,施施然走回街边躲太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