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烟总觉得,刘康年心里一定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伤痛,因为他好像越来越沉默寡言了。
嗯,怎么说呢,就是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出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盛子澄明年就执业了,非常勤奋,吃饭也不忘用手机查资料,话也不多,盛烟也赖得管他们,整顿饭下来几乎都在跟刘妙说话。
饭后,盛烟把人送走,又把醉酒的姜漠扶回房间,坐在床沿,使劲拍了拍他的脸。
“喂,醒醒!”
今天她生日,这男人还醉了。
现在怎么办,就剩他的礼物还没给了,他给她过得第一个生日呢,今晚收到的礼物她都没拆,也没兴趣拆,就想第一个拆他的,结果这货醉的跟烂泥似的,说好了要给她惊喜的!
盛烟埋怨着,却还是弄来湿毛巾给姜漠擦了脸和身体,把他收拾完,又给儿子喂了奶,哄睡着了放婴儿床,然后才爬上床。
刚关了灯躺下,身子就被人从后面抱住,紧接着,耳边传来浑厚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