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张之修说到底就不是个汉子,只不过是一个只懂眠花宿柳的废物。
定远侯老兄曾经就是与这等货色在青楼瓦舍斗得不亦乐乎,顶着定远侯老兄的皮囊,陆沉深以为耻。
“别着急求饶,说说,你舅舅盛石,让杨克丙为难千香阁,是不是你给出的主意?”
陆沉问道。
张之修不假思索,忙不迭摇头,否认道:“这件事我不知情啊。”
陆沉淡然道:“说实话,否则你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里了。”
张之修声音小了下去,明显做贼心虚,踌躇半晌,方才低下头,不敢直视陆沉目光,道:“是我的主意。”
他随即又着急忙慌道:“我知道错了,陆院长,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求求您,放我出去吧。”
陆沉目视张之修半晌,蓦地摇头说道:“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就知道想些这种下作法子。”
第七百一十二章 虞文侯
张之修见竿就爬道:“对对对,您说的是,我就不是个东西,您就当我是个屁,将我给放了吧!”
“哪有那么容易,你当我这督监院是你家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陆沉冷哼道。
张之修差点没吓得两眼一抹黑晕死过去,艰难爬到陆沉脚下,强忍屁股上的疼痛,双膝弯曲,跪着“咣咣咣”磕的地面直响,愁眉苦脸道:“陆院长,我给您磕头了,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