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心中既紧张又忐忑,一方面对鬼这种东西肯定存在难以克服的心理障碍,另一方面,也担心家里人来找我们。
兄弟仨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天渐渐黑了,我们也没有开灯。当我手腕上八块钱买的电子表显示到七点四十分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一串脚步声。打更的大爷领着两个人打开教室门,我们在各自藏身的桌子底下屏住了呼吸。
大爷说:“我都跟你们说过了,一放学都走了。今天礼拜三锁门还早,你们上别的地方再找找去吧。”
许文彬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急死我了,这孩子到底跑哪去了?”
他们在教室里没太认真看,就急匆匆的锁门走了。许文彬哭丧个脸说:“我废了!”
我和李叶安慰他:“没事,我们回家也好不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家长们肯定急疯了。
家长这关勉强糊弄过去,接下来的困难就是饿,三人组开始互相抱怨为啥这么周详的计划就没准备点干粮啊?不过饿这个感觉很奇怪,大发劲了也就过去了。接踵而来的便是困,三个人强打精神聊着天,稀里糊涂的便窝在桌子底下的水泥地面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被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惊醒。能够听得出,正在开门的人十分谨慎。我马上睁大了眼睛,向许文彬和李叶的方向看过去。可天太黑,他们俩藏的还挺严实,我根本看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