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至交一共有6个人,随着我们知识面的扩大,我们不可避免地要面对一些关于生命和死亡、今生和来世的秘密,我必须与之斗争。我们都是在善良、诚实、自尊的父母的教育下,在一个或另一个教派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在匹兹堡长老教会首席大臣的妻子麦克米伦夫人的影响下,我们参加她丈夫的教派活动,并进入了他们的社交圈子(1912年7月16日,当我在荒野的别墅中读起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手头有麦克米伦夫人在她80岁那年从伦敦写来的信。上个礼拜,她的两个女儿都在伦敦嫁给了大学教授,一个仍然住在英国,而另一个已收到了来自波士顿的任命。她的两位贤婿都很优秀,这便将我们两个说英语的种族结合在一起)。麦克米伦先生是一个善良然而严厉的加尔文教的守旧派,他美丽的妻子天生就是年轻人的领袖。在他的家里,我们比在其他地方更加感到自在和快乐。这使得我们有时会去参加他的教派活动。
当然,话题一经介绍,我们就把握了主动权,教条被当做是文明尚未开化时期人们的错误思想而被一条条否决。我记不起是谁最先提出那条公理的了,我们曾对它详加研究:“一个慈悲宽大的神是人们最为高贵的作品。”我们认为,人类文明的每一个阶段都会创造出自己的神来,随着人类的提升,变得越来越好,他们对未知世界的了解也随之发展了。所以,我们都变得越来越不信神,但我信奉更加真实的宗教。危机过去了,幸运的是,我们并没有从麦克米伦的教会中被驱逐出去。那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在那天我们下定决心支持米勒①1的声明,即使它包括了放逐和更坏的东西。我们这些年轻人对神学变得十分桀骜不驯,但对信仰却非常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