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华长叹一声说:“我真的想不通,我们俩人的钱只不过是刘星贵的零头多,却是身败名裂,而他没一点事。”
姚建平叹息的说:“按你说那就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我们不应该跟满姐斗。”他也后悔着,当时不该听唐安华的,要不去惹这些人,他现在挺好过的。
“张满姐到不足为惧,可是那杨四保还有袁子江都是一个难缠的人物,现在又来了一个孔敬原。”他又叹了一声:“是我们把别人估得太低了,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点,我们输就输在这一脚棋上”
“我看不光是这些,还是自己搞得太显眼了一点。”他自责的说:“我反复与他比较了一下,他比我们稳重得多,所以就难发现。为了让罪行轻点就去自首,好不好。”
“轻点重点,又有什么区别,这一世还有什么翻身的日子啊!”唐安华说完后一想起只有自首这条路可走就急了,神经质的叨唠着:“完了!完了!这都是自作孽的结果”说时泪水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