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好笑,“夫人与阿娘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使眼色,我便是想装作不知也难啊。夫人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便是,何必费这些功夫呢。”
谢夫人笑了一声,“要给你做冬鞋也是真的。”
“好吧,那我就不装啦。”
谢夫人轻轻握住傅青鱼脚踝,“阿鱼,你脚再往前一些,我看看你腿后。”
傅青鱼配合,“我腿后有以前被狗咬过的牙印,还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咬过的牙印,其他便没有了。”
谢夫人已经看到了那个牙印,“阿鱼,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傅青鱼摇头,“应当是幼时与人抢吃的时候被人咬的吧,不然哪会咬那般狠,留这么深的印子。”
傅青鱼拿过鞋袜穿上,“夫人可是想看我腿后方有何胎记?我身上并无胎记的。”
“好吧。”谢夫人笑笑,将手中的尺子交给翠微,“你们办差辛苦一天了,早些休息吧。我也先走了。”
谢夫人又跟秦瑾鹞点点头,带着翠微转身走进院里,“三郎,我们一同回家。”
傅青鱼送了他们出去,等马车走了才回去。
谢夫人没坐自己的马车,而是坐的谢珩的马车,从她上马车开始谢珩便知她有事。
“母亲想与我说的事情同阿鱼有关?”
“是。”谢夫人脸上带着愁容。
谢珩有些意外,当初即便知道阿鱼是蒙北王义女的时候,他母亲也未曾这般愁过。
“母亲,到底何事?”谢珩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