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之乎者也,傅青鱼在旁边听得掩嘴打呵欠。
她昨夜未睡,熬到现在,听着谢珩教导圆圆中庸之道,越听眼皮越重,手肘撑着桌面,手掌撑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最后直接睡趴到了桌上。
谢珩扫了一眼,放轻了声音,“世子便是不考功名,也该学会待人接物保持中正平和,因时制宜、因物制宜、因事制宜、因地制宜,方可运筹帷幄处变不惊。”
傅修圆偷偷瞄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姐姐,眼里全是笑意。
以前在家中便是这样。
姐姐得了空闲去陪他一同听先生讲课,几乎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姐姐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他还得嘱咐先生说话声音小一些,别吵着姐姐睡觉。
回忆起往事,傅修圆的眼里多了暖意,“先生教导的是,修圆下来必然好好学习。”
谢珩颔首,“今日便说这些。我行动不便,有劳世子取一下那边的披风给她披上。”
“是。”傅修圆取了披风轻轻披到傅青鱼的身上,看着她消瘦的侧脸眼里满是心疼。
姐姐如今必然也过的辛苦。
就像方才那般的情况,他以前哪里见过姐姐那般讨好一个人。可如今姐姐为了翻案,不得不看人脸色行事,怕是有许多的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