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单手托腮,静静地看着曾梅的动作:这倒是个苦命的女人。
看到太初的表情,赵甜甜别过头偷笑:师傅也就是嘴上说的狠毒,实际上比谁都重感情。
若是她没猜错,师傅应该又心软了。
曾梅好不容易才狠下心,将钱打给太初,随后就像遇到知心人一般同太初絮叨:“大师,您是不知道,我这个儿子啊,可是让我操碎了心。”
有一种苦,叫心里苦,嘴里不能说。
曾梅恰巧就是这样的状态。
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婆婆非说顺产的孩子有福气,不让她剖腹产。
结果她生了足足一天一夜,才将孩子生出来。
曾俊刚出生的时候就不爱哭闹,她还庆幸自己生了一个乖巧的孩子,可后来才知道,这是孩子在肚子里憋得久了,脑子出了问题。
发现孩子脑子不好后,丈夫麻利地同她离了婚,原本说好每个月给八百块钱生活费,可就给了一年,之后便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