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都如此伤心了,身后的免税店里还播放着:我和你不再联系,希望你不要介意,要怪就怪当初没在一起,而你对现在也比较满意,所以我留下来也没有道理……
简凡这边听她哭得都快抽过去了,整颗心都被她哭乱了,说话语气都急了起来:“你……你别哭啊,你跟我说怎么了,我替你解决好不好?”
可无论他说什么,听筒里的人就是不说话,他从听筒里隐约听到嘈杂的广播声和热心路人关心她的声音,而最刺痛他耳膜的还是她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那么的悲痛欲绝,哭得他整颗心都拧了起来。
哪还有心情再去什么法国巴黎啊。
历经二十几个小时后,从米兰飞往A城的飞机终于降落,简凡放弃了巴黎的旅行,风尘仆仆来了A城。
夜里十点多,陆知椿在宾馆睡得黑白颠倒,忽然被床头的手机振醒,她翻个身本来不打算理会的,可联系她的人打完电话发微信,发完微信发短信,然后再打电话。就这么循环往复了好几次,陆知椿最后被吵得烦得不行。
她掀开被子愤怒起身,粗暴地一把拿过手机,按了接听键:“干吗?”
“我在A城机场,过来接我。”
本来还在闹情绪的人忽然傻掉了,连说话都不利落了:“你、你说什么?你不是在米兰吗?”
听筒那边一副嫌恶的语气:“我到A城了,你过来接我。”
“等我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