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村落里面有幸买到了一根5毛钱的雪糕,雨巧尽管很馋,但是她一直让我吃。我每次只是用舌头舔一下,她就说我是个赖皮,最后雪糕化的差不多了,我们才吃掉。非常的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雪糕。
按照我带的一张烂地图,我们应该接近了青海境内。这个时候,雨巧发烧了。
雨巧身体一直很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长期步行,又受了些凉,雨巧还是病了,但是雨巧一直说她没事。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估计快烧到40度了,滚烫滚烫的。雨巧不让我去找医生或者药,她担心我被黑社会认出来就糟糕了。尽管我安慰她这个地方很荒凉了,黑社会应该不会来这里,不过雨巧还是不让我去。直到她在一天晚上烧得昏了过去。
这是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我背着雨巧走了一个晚上,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村庄。我把雨巧背到村边放下,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半睁着,很无力。不过,雨巧却猛地睁大了眼睛,摇着我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我顺着一看,很远的地方有三个人走过去。
我安慰她:“放心,是村民啦。”
雨巧却说:“我认识他我认识他!”
我认为雨巧是烧糊涂了,也没有相信她说的话。只是不断的安慰她,雨巧突然像受到惊吓一样,尽管嘴巴里嘀嘀咕咕的,但是很快又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