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瞅着闺女,无奈的摇摇头,道:
“你二娘肯定是同意的,这个不用问。对了,这事儿不是故意瞒你,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咳嗽就寻思风寒,找了太医用药。”
齐妙没想到父亲会亲自来提,深吸口气多少有些不开心的说:
“后来知道了,应该跟我说的。爹,我是你闺女,屋里躺着的是我二伯,我……”
梁安明白的点头,也理解闺女心里的难受。可事情就是这样,谁能想到梁庐会被害,估计谁都想不到。
抓着闺女的手,握着手里,重重叹口气,心如刀绞的说:
“你哥跟你汉松哥发现不对劲儿时去找的殿下,说到底那个时候也就不成了。怎么找的少爷爹不清楚,反正少爷诊断之后……”
“唉,如果可以,爹也想早点找你,可是……那是蛊,你医术再好也徒劳啊。别说你,爹听到消息,都懵啊!”
齐妙明白梁安的意思,深吸口气,鼻子发酸的说:
“爹,我知道您跟文彧是为了我好。那会儿我身子不好,你们不想我担心。可是……可是二伯太可怜了,这才来京城多久啊,就过了两个年而已。”
“谁说不是啊!”梁安痛心疾首的说。边说边用手,重重拍了闺女手背两下。
那个不甘心、不情愿,悔不当初的状态,表露无遗。
说实话,力气有点儿大,手背都拍红了。但是齐妙没有动,就那么任由父亲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