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你愿意吃就多吃点!”娜木钟又假惺惺地对克鲁说,仿佛真的对克鲁非常关心。
克鲁连着吃了三杯茶,这才把茶杯放下,看一下娜木钟,等着她说正事儿。
克鲁才不相信,娜木钟会一时良心发现对自己好起来。
娜木钟也觉得前奏已经弄的差不多了,是打开窗户说亮话的时候了,就不再和克鲁打哑谜,脸色郑重起来。
“克鲁,这些年你心里怎么想我不管,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怨额哲吧。”
“大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克鲁知道以前娜木钟和额哲母子关系极好的,今天问自己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替额哲刺探消息还是别有用心。
“我和额哲没关系,只是想问你的想法。”娜木钟道。
“大福晋,我当然对额哲有恨,可和您有什么关系?”克鲁问。
“那就好!有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和额哲母子也有了罅隙,所以你现在不用担忧,我会对你有什么坏打算。我只是想和你联合起来,各取所需不是更好。”
“你什么意思直说吧!”
娜木钟用手扶扶自己的肚子,看向克鲁说:“你也看到了,我肚子里有了大汗的骨肉。如果我肚子里是个儿子,那么就是汗位的直接继承人。本来再有几个月就见了分晓,可现在时间不等人。不妨告诉你,大汗得了天花,恐怕没多少日子。大汗要是没了,额哲就得继承汗位,到时候没有你的好也没有我的好。当然我还会是尊贵的大福晋,而你恐怕能活着出去都不容易了。你既然回来了,恐怕也不想这么早就丧命,我才给你指条明路,到我的大帐待着,他们的手还不能伸得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