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亲爹哽住的温越,终于也哽住了。
南枝“哼”了一声,坐到美人榻上,拿起团扇给自己轻摇:“起码我有武艺傍身,比你这手无寸铁的活靶子安全。殿下与其担心我,不如派人去护国寺给咱俩一人点一盏长明灯。
正好明日是祖母冥诞,顺路。”
温越闭了闭眼。
奉礼这小子!
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向阿枝告状了?
他隐瞒在先,难免理亏,只能好言相劝:“我去丹州,是不得已,况且皇帝会派十二卫护送,奉礼贴身跟随,不会有危险。再者,父王又怎么会同意你跟着我去呢?”
“少来,什么不得已,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丹州的事你反应那么迅速,戚杨二相都被打个措手不及,显然是筹谋多时了。
我也并不是想添乱,只是画舫的事前脚刚出,你就要去东边,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出了京城,想动手可就更没有顾忌了。
“至于怎么去,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南枝看着冷静理智,但骨子里很有一副随了卫夫人的倔强,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谁也动摇不了。
温越听着她的语气,便知道难以挽回,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