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伯府也没有那本事让义安侯府被贬,吏部尚书岂会不知,现在义安伯夫人都登门指着我们伯府的鼻子骂了,怎么,为了前程,要伸出脸给人打让人消气吗?”
如果连尊严都能不要,还要高官厚禄做什么?
大太太见老夫人有些恼了,忙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明澜无语了,刚刚祖母才说的话,又没听进去,那她就再提醒她一声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这话说的不错,可不能每次都咱们伯府退让吧,先前二姑奶奶出面,咱们两府也算是握手言和了,可是周姑娘腹中胎儿该怎么解释,退的次数多了,换来的就不是言和,而是蹬鼻子上脸了。”
老夫人看了明澜一眼,又看了眼大太太,她吃的盐都比明澜吃的饭多了,明澜懂的道理,她岂能不懂,说到底,还是自私了些。
的确,大太太就是不希望因为二房的破事阻碍了长房的前程。
可是老夫人明显不想听这些话,大太太哪还敢说。
外面,丫鬟进来道,“老夫人,二姑奶奶回来了。”
碧珠嘴角一抽,姑娘还真是算的准准的,义安伯府一倒霉,她就“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