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深不可测、喜怒不形于色的华禹独狼,怎么到了杜侧妃面前就完全变了个样。
照此下去,怕是要丢盔弃甲,追妻火葬场。
几不可察地摇摇头,司牧辰看向身旁的白衣女子,轻言细语说了句:“殿下这也是担心前面那位出事,我们不跟过去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司公子放心,国公爷不会有事的。”杜锦陌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要想让庆国公找到他自己,他的身边就不能有其他气味。”
“气味?这跟气味有什么关系?”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就连一直对此毫不关心的司沐芸也一脸惊讶。
“庆国公与许氏有夫妻之实,他的身上也有荼蘼蛊,这荼蘼蛊很喜欢白茶,但也极挑剔。”
杜锦陌一边观察着不远处司青麟的动静,一边知无不言。
“这不可能!”司牧辰当场反驳道,
“前面那个人怎么看也不像中蛊的,更何况许氏还指望那个人给她以及一双儿女荣宠,又怎么可能对那个人下蛊。”
就连司沐芸也微微蹙眉:“锦陌你会不会弄错了?”
刚才她听锦陌说起般若匧的解药是荼蘼蛊就觉得匪夷所思,没想到更匪夷所思的居然是那个人中了荼蘼蛊?
“你真的能确定庆国公中了荼蘼蛊?”
上官烨的拇指与食指细细摩挲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弥散着浓浓的不置可否。
恰在此时,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