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简直惊呆了。
“中,中毒,”他结巴着道:“怎么会呢?!”
“今天的宴会主办人是你,侍应生也都是姜家人?”迟初夏看他。
“对,我们都没用画舫的人,都是我们的人。”姜哲紧忙道。
“看起来不是烈性毒,”迟初夏将严陵之的杯子又摇晃了一下,这一次,她清楚地看到了里面白色的粉末。
姜哲显然也意识到了迟初夏的发现,他的脸色蓦地变了,起身就想跑,被严陵之一把拎住领子揪了回来:“解释。”
姜哲被摔在地上,脑袋撞在了椅子腿上,疼地他呲牙咧嘴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是疯了吗?我给我自己女儿下毒?”姜哲脸色惨白。
迟初夏将那杯酒小心地取了证,又拨出来一点没来得及融化的粉末,嗅了嗅,又用舌尖碰了一下,这才低声道:“初步判断是助兴的药。”
姜哲哪里想得到迟初夏这样敏锐?
逃是逃不过了,还好这玩意也不是禁药。
他的手都在发颤,许久方才低声道:“承嬅喜欢你,严少,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连小嬅都不知道。”
放屁,迟初夏想着刚刚进来时瞥到的监控,如果不是严陵之躲得快,姜承嬅都想挂在严陵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