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快笑不出来了。
皇后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齐王领着慕念春进宫敬茶的那一天,她当着嫔妃们的面提起过胭脂。若是慕念春知趣,早该让胭脂开脸做通房了。齐王有意当众说这些话,简直就是还以颜色。她忍了几日,才命人去接慕念春进宫“说话”。不料又发生了胭脂这桩事......
这是正面在向她这个皇后挑衅!
堂堂皇后的威严和体面,岂能容一个晚辈冒犯!
今天,她一定要给齐王和慕念春一个教训不可!
正想着,就见一个太监麻溜的跑进来禀报:“启禀皇后娘娘,齐王齐王妃在殿外求见。”
来的正好!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意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让不让齐王夫妇进来觐见?传信跑腿的太监为难了,却也不敢多嘴多问,麻溜的又跑到殿外,陪笑道:“皇后娘娘正和各位娘娘们说话,还请殿下和王妃稍候片刻。”
这是故意要晾着他们两个。
齐王早有心理准备,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既是如此,那本王就等上片刻好了。”既没发火也没拂袖走人。
那个太监暗暗松了口气,悄然退回了殿门口站着。不管主子们要闹什么,他们可不敢掺和。免得城门起火殃及池鱼。
......
“站了这么久,累不累?”小两口丝毫没有被冷落被晾着的自觉,亲昵的站在殿外最显眼的地方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