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如药,一旦入骨,难以戒除。
阿思就是他的药,早已入骨,却奈何是在丢了她之后才发觉。
三年来的日日夜夜,折磨着阿思,何尝不是在折磨着他?
阿思伸手环抱住他,也算是三年来的第一次相拥。
她的侧脸靠在他的胸前,听着那胸腔里稳稳地心跳,竟生出些满足来。
“我也一夜未睡。”她柔声道,算是跟自己的妥协。
他似是不信,低头看她,“当真?”
她抬头,对着他露出自己疲惫的下眼圈,“你觉着呢?”
话音落下,人已是被他打横了抱起,“爷困了。”
她忍不住一声轻笑,“臣妾也困了。”
“睡!”他一声令下,大步朝着床边走去,将阿思放在了床上,扯去了斗篷,而后麻利的脱去了外衣,钻进被褥之中。
第一个动作,就是将她搂进怀里,满足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