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超我派生于本我的第一次对象-贯注,派生于俄狄浦斯情结,这种派生对它来说还有更大的意义。正如我们已经描述的那样,这种派生把它和本我在种系发生上获得的东西联系起来,并使它成为一个以前的自我结构的再生物,这个自我结构已把它们的沉淀物留在了本我中。因此,超我总是和本我密切联系着,并能作为它和自我联系的代表。它深入到本我之内,并且由于这个理由而比自我更远离意识。[235]
通过把我们的注意力转向某些临床事实,我们就能最好地理解这些关系,这些事实早已失去其新意,但仍有待理论探讨。
在分析工作中有些人以相当独特的方式行事。当我们满怀希望地对他们讲话、或对治疗的进展表示满意时,他们则露出不满的神情,而且他们的情况总是变得更糟糕。人们一开始把这种情况看作是挑战,看作是试图证明他们比医生更优越,但后来则开始采取一种更深刻、更公正的观点。人们开始认识到,不仅这种人不能承受任何表扬或称赞,而且还对治疗的进展做出相反的反应。每一种应该引起的、而且在另一些人身上的确引起了症状的改善或不再恶化的那种局部的治疗方法,却在他们身上暂时引起了病情的恶化;这些病人在治疗期间病情加剧,而不是好转,他们往往表现出所谓“消极的治疗反应”(negative therapeutic rea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