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就算他想为陈楠做些类似的事，好像也心有余而动力不足。他只想和陈楠顺其自然地发展，走到哪算哪，不想再费尽心思在爱欲中沉浮。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心态到底有没有问题，只是对自己的这种转变觉得有点儿不安。
“滴滴滴——”手机响了，打断了向阳的思绪。他看了看来电显示，一阵愁绪油然而生。
又是董菲，他出差后，成成就回了董菲那里，她这几天几乎每天半夜时分都打电话来骚扰他，而他担心成成，总是不得不被她骚扰。
接起电话，董菲用柔腻的嗓音娇嗔道：“喂，你睡了吗？”
“有什么事吗？”向阳冷冷答。
“啊呀，你怎么那么冷淡？”
“没事我就挂了。”
“向阳！你别那么不识好歹好吗？”董菲变了口吻，厉声喝道：“我想你才会打电话给你。”
“算了吧，董菲……”
“为什么要算了？我不信你能忘记我们曾经恩爱的日子，我不信你会爱那个呆头呆脑的陈楠而不要我！”
向阳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没有忘记过去，这是我的悲哀，但是这并不等于我们可以重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