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洞府门口处,走来一个佝偻的身影,披头散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他一步步慢慢地走进去,待来到井蒂婠床边时,突然对她发出诡异的笑声。
“嘿嘿嘿嘿嘿……井蒂婠,你也有今天!你这是报应到了!嘿嘿嘿嘿……你本来就丑,现在被打瞎了一只眼睛,更丑了。”
井蒂婠听到声音,瞬间寒毛竖起,就连眼伤的痛都霎时间忽略了,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报警——危险!
“王保旦!你是怎么进来的?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死了吗?”
那天广交会之后,她没再关注过王保旦,毕竟这棋子已经废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
“想我死?”
“嘿嘿嘿,哪有这么容易,你和常月娥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在你俩前头…”
“嘻嘻~痛吧,眼睛这里很痛吧~我当初也很痛,你知道吗!”
“你知道从里面掏出暗器的感觉吗?嘻嘻嘻嘻……”
王保旦一边说一边笑,一双深凹的眼睛,死死盯在井蒂婠露在外的血淋淋的伤眼窝,说的时候,头还时不时微微的转左,又转右,十足的疯子。
“王保旦你想做什么?”
井蒂婠眼下半身瘫着,根本动弹不得,刚想抬手推开他,却扯动另一边的伤,痛得她想抬起手指头都费力。
面对眼前这样的王保旦,她头皮反复发麻发凉,因为发怵,胃里更是抽蓄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