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咬死乔藴曦,不管有没有证据,最后都会是乔藴曦承担一切。
“这样啊,那就难办了,”乔藴曦双手一摊,“五姐口口声声说是我,可谁能证明是我让五姐去拿药的,又有谁证明,五姐拿回来的药,被放进了四叔喝的东西里?由始至终,我只让厨房送了醒酒汤,而且,还是给我父亲喝的,四叔也是先回了北院,然后莫名其妙到了东院,上了白姨娘的床。四叔可能是被陷害的,神志不清,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白姨娘应该是清醒的吧,连床上是谁都不知道吗?”
“若是小姐精心设了这个局,奴婢只是个棋子,很容易中招。”白姨娘也是个精明的,会审时度势,选择最有利的局面。
乔藴曦笑了。
“你们不奇怪四叔怎么从北院到了东院,却揪着那包药不放了。”
“乔乔,”薛桃柔柔地开口,看向乔藴曦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没有因为她做的那些事迁怒她,“四婶一直把你当闺女一般养在身边,四房不像长房那么有能耐,可只要是你三姐有的,四婶定不会短了你的,四婶以为,我们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