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座一言不发的秦野已经意会的打转方向,将去医院的路线改为去酒店的。
这间楼鹤名下的高端酒店常年为他预留着房间,但他来住的次数屈指可数。
秦野把车停在专属车位上后就很有眼色的安静的下车,在几米远外对着墙壁思考人生。
车厢在短暂的安静后,响起楼鹤清贵的声音,“热的话,可以把衣服脱掉。”
车顶昏黄的灯光下,楼鹤的眸色深的可怕,里面仿佛囚着一只即将脱缰的猛兽一样。
余希这句话听明白了,她本来就热的不行,但裙子的拉链在身后,本来能轻而易举够到的拉链头现在却怎么都够不到。
车顶的灯很快就暗了下来。
“我够不到。”余希折腾的浑身是汗。
“我帮你。”楼鹤的的手覆上了余希的手。
他的手心甚至比余希的手背还要凉,而这些微的凉意不仅没能平息余希的燥热,反而令她更加的焦躁起来。
楼鹤的手还在她的身后,她黏黏乎乎的吻又落在了楼鹤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