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一沉,赵长卿将我拽向他的方向,于是我的整个身子朝他压了过去,花烛也摇摇欲坠,他措手不及,人朝后面倒去。
他平躺在地上,疼得倒吸冷气,脸都扭曲了,我吓坏了,生怕他磕破了头,连忙去看他的后脑,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低斥一声:“别动!”
我不敢动了,担忧地看着他皱眉、咬唇、龇牙、吸冷气,等他平静下来,忽然直勾勾看着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他身上,身下一物异样得很,我的心怦、怦、怦跳得快了起来。
他起身穿衣裳,边系带子边说:
“你好好睡觉啊,我就是回来拿个物件儿,马上得走,我那些友人还都等着我呢。”
我将被褥拉在下巴下面,盖住身子,含着笑温声说:“好。”
他翻身下床,穿好靴子要走,我突然想起一事,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问道:“你刚才说的那四个字,”
我一字一顿地学着那四个拗口的字:”尔、乃、蛮、夷,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