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相公竟然想学好?”钱肉肉讽刺苏玉行,不给苏玉行任何反驳机会,回了偏房。
苏玉行气的牙痒痒,“娘你瞅瞅她,她哪有个当娘子的样子。”
“我瞧着挺好,我挺满意。”江清然揶揄。
怼归怼,苏玉行主动提起跟她学如何当好一个知宾,该教的她还是要教的。
不教苏玉行可以,跟银子作对犯不上。
江清然认真的教着苏玉行关于当知宾的统筹话术。
一开始苏玉行还真挺认真学习,学了两三天后,开始摸鱼。
苏玉行趁着江清然不在家,翘着二郎腿躺在炕头上闭着眼睛偷懒。
上方忽然黑漆漆一片,他睁开眼对上江清然耐人寻味的眼神,吓得坐直身子,“娘,我累了,歇一会儿。”
江清然似笑非笑道:“是吗?”
苏玉行被这表情吓到,吞咽着口水道:“是的。”
江清然右手手中举起一张保证书,左手拿着把匕首。
苏玉行腾一下穿好鞋子,从炕上下来。
他认真的温习知宾固定的话术,逃过一劫。
“三弟,二哥有些渴,你给二哥倒杯水。”苏玉行掀开主房房间的窗户,指使外面跟小白玩耍的苏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