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思维殿堂里和郑经义对话。”穿着睡衣的余涟转头向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面朝天花板,躺在沙发上,自言自语道:“你们两个,谁是‘剥皮’?”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没办法继续睡了,正准备煮碗面,又听到余涟说话了:“那你们俩为什么都不是呢?你们俩是‘剥皮’的证据在哪里?”我抿抿嘴,刚一走进厨房,余涟那急促的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行,走吧。”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到房间换衣服——因为外面是个大男人,我并没有关上门,一边换衣服,一边听到余涟的声音:“喂?”“什么?”“好,我马上到。”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叹了一口气,两晚两次作案,看样子这个“剥皮”比剧场要疯狂得多,心里的怨气也更多。等我换好衣服出门,余涟正在套上警服的外套。他看了我一眼,说道:“走吧。”说着就打开了门,我来到玄关,和他一起换鞋,他向我说道:“看来这个‘剥皮’更狠一点,这是第二个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还会发现一个。”
“嗯,每晚一个,目标估计是早就确定了的,这个人要尽快抓捕归案才行。”我点头说道。余涟这时已经穿好了鞋,先去按下了电梯,等我来到余涟身边,电梯门刚好打开,我和他一同走了进去,按下车库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