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猫儿戏耗子一般的愉悦。
只是郑太医隐隐有些担忧:“殿下,这‘喜信’,确定不用收第三次吧?要不要太医院送两个人到阳城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这是在当面质疑睿王手下人办事的能力了。众幕僚的笑容都有些僵,只不好发作。
凌霄仰头饮下婢女手中的美酒,神色未变:“暂时不必。这次李仲道想立一桩大功,自然会尽心竭力。”
郑太医还是不放心,旁边的幕僚已端一杯酒怼到了他的嘴边:“郑大人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殿下算无遗策,如今阳城的局势尽在掌握。李仲道都未必能有机会出手,哪里还用得着劳烦您太医院!”
“是啊是啊,”旁边另一人附和道,“太医院救下阳城二十万百姓,这功劳已经顶了天去了,您多少也留点儿汤水给旁人喝嘛!”
既已经明说争功了,郑太医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饮酒逊谢道:“殿下胸有成竹,是下官多虑了。咱们都是一心为殿下谋划,倒也说不上谁的功劳大、谁的功劳小。太医院如今的这点儿功劳,不也是殿下赏的嘛!”